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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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二字上,看着眼前缓慢起伏的喉骨,她有些没出息的想再凑过去一点。

     花漓抿唇按住自己跃跃欲试的色心,感觉到握在手腕上的大掌越收越紧,耳畔是一道道压抑着想要冲破困束的呼吸声,心里不住的暗喜。

     果然与柳妈妈说的一样,都快把她的手握疼了,不知怎么忍着呢。

     花漓就像孩童得到喜爱的玩具一般,迫不及待抬头想去看看林鹤时现在的神情。

     林鹤时同样低下眼,眼里的神色被半垂的睫羽遮的不甚清晰,只看到隐隐有挣扎。

     往日被深埋克制的阴暗面,随着身体的变化而骤长,直到残存的清明被压制,逐渐化出嗜杀的迷离。

     她不断靠近他,是不是就想证实这个,可是,这是不能为人所知的。

     林鹤时缓缓掀起眼帘,往日那双如月洒清辉的凤眸轻轻眯着,眼尾的潮红与朦胧的眸光揉搀在一起,透出近乎蛊惑的意味。

     若不然,那就死好了。

     第9章第009章病症 一阵风袭来,吹开布帘,吹进马车,吹散林鹤时险些脱控的阴戾。

     迷离的深眸蓦然凝缩,林鹤时从混沌中清醒,定定看着被握紧在自己掌中,不堪一折细腕,旋即如梦初醒般将其甩开。

     花漓盯着自己被甩开的手看了好一会儿,才茫然抬起头,林鹤时压紧着舌根,似在努力调息克制。

     明明他都已经失控,眼神也变得迷离难以聚焦,怎么陡然又恢复了清醒? 前一刻还沾沾自喜,后一刻就期待落空的巨大落差感,让花漓整个人恹恹又郁闷。

     不死心地问:“林大夫,诊好了?” 林鹤时偏过头看她,跳窜在心口的戾气在对上那双闪着满是期许的乌眸后,如同撞入一团棉花,显得无力且可笑。

     她是半点都不知道,方才他一只手扼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袖下扣了银针,若没有那吹来的风,银针取的就会是她的百会。

     差一步,他会杀了她。

     林鹤时呼吸沉得几乎销声匿迹,良久才默然道:“我见你症状已消,应当已经不打紧。

    ” 花漓想说自己还是难受,可低头一看,手臂上的红斑果真已经消去大半,也不觉得痒了。

     见她久久的低着头,林鹤时将目光又往下移了一分,鸦羽下黑白分明的双眸定定睁圆着,暗暗鼓起的脸腮,让他想起因为抢不到食吃,独自闷在角落的小奶猫。

     她,这是在不忿? 至于不忿什么,显然在好猜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