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关灯
周檐依旧紧压着赵白河边亲边插,除了喘息之外不做一点声。

    赵白河把头别开不让他亲自己耳朵,他就亲赵白河的脸,亲眼睛和鼻梁,亲一切赵白河躲不掉的地方。

     赵白河本就不指望周檐能回答什么,他做这些只为让自己保持清醒,所以无论怎样,他都要继续扯下去。

     他说:“……周檐……你是不是大呃,大三了……什么时候分……分配工作……” 赵白河絮絮叨叨,对周檐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发表了重要讲话,周檐才终于抬起一点头来。

     他脸离赵白河极近,眉头微微蹙着,眼神里透露出少见的不耐烦。

     他不明白赵白河到底在演哪一出,自己刚才明明都说了今天可以不做,赵白河非要继续搞,等他在这认认真真办着事,想要唤起赵白河的性欲,带来更好更新鲜的体验的时候,赵白河却一次又一次跳出来捣乱。

     要按住赵白河烦人的两只爪子,只要右手就够了,于是周檐腾出左手,用来掰正赵白河的脑袋。

     实话实说,赵白河做爱不专注的这个老毛病,早就该治治了。

     周檐轻轻说了句“专心点”,随后不偏不倚地吻住了赵白河喋喋不休的嘴。

     第12章[12]炸鸡 这是赵白河和周檐做爱以来,干得最爽,同时也最不爽的一次。

     性爱程序被接连打断好几次,周檐的一股子犟劲似乎也上来了,他生硬蛮横地顶开赵白河的牙关,带有几分强迫性质地逼着赵白河交出舌头来和他接吻。

    温热口腔里湿滑的彼此交缠之中,周檐既引导又索取,明显占了上风。

     赵白河被打得落花流水,心中悲催地想着:这小子吻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到底是谁教的。

     但下一秒,他又更加悲催地反应过来:哦,好像就是我教的。

     这是他的精神彻底瓦解,尽数崩落进这场和表弟之间的性爱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赵白河几乎是在无意识中搞完的这一场,既然神智全无,那便再没有走神这个概念。

    他狂恣地抚摸表弟赤裸的身体,搂紧对方的脖颈索要更多的欢爱,呻吟声湮没了内心的警铃声,肉体与精神终于达成共识,通通只为当下的尽情快乐而存在。

     完事以后,周檐抱着赵白河,头埋在身下人的颈边,大口地缓着气。

    他的后背多出来好几道被赵白河挠出的红印,整个人还紧压在赵白河身上。

    赵白河射出的精液在他俩腰腹胸膛上黏黏糊糊地摊成一片,又被周檐身体的重量挤得溢了出来,沿着赵白河的侧腰缓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