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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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洗衣机盖被他们的体温所温暖,全是粘稠透明的水液。

    挂在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走动。

     他吻了她片刻,在夏棠发出呼吸不畅的呜咽声后松开,看见她红肿的唇泛出湿润的光泽。

     他很满意。

     陆霄握着她的腰骤然加速冲撞,整个洗衣机被他撞得摇晃作响,夏棠更是头晕眼花,生理与心理上的眩晕堆叠在一起。

     “……别那么快。

    ”夏棠说。

     这次他不听。

     冲刺数十下,精液迸射,就像撞击一样浓稠有力,一浪浪汹涌。

    夏棠抓住他的背,全身哆嗦颤抖,又涌出一股水液。

     这只是第一次。

     因射精而短暂疲软的性器没有抽出,就在几个喘息的时间里,它又硬了起来,热而粗的横亘在体内。

     陆霄的不应期短得吓人。

     她甚至觉得持久过头和早泄一样都是病,得治。

     柱身膨胀坚硬,将身体从内里缓缓撑开,无法不去在意,阴茎的轮廓蛮横地占据了脑海里正中央的画面。

    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会想,那东西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她的身体可真有弹性。

     夏棠垂着脑袋两眼放空的模样就是在走神,陆霄不满地猛然挺腰,内壁敏感,她被撞得溢出眼泪,十根脚趾蜷缩,小腿曲起,而后又无力垂落。

     高潮过数次的小穴受不了这个,骨头酥软得像要化掉,陆霄撞得她摇摇晃晃,坐着都十分疲倦,她向前倾倒,倒在对方怀里。

     额头抵着他结实的肩膀,窄腰耸动,夏棠在期间嗯嗯啊啊地叫几声。

     挂钟在她背后,她看不见时间。

    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天亮前还有得忙。

     所以她不喜欢周五。

     结束时指针不知道转过了几个钟头,夏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她挣扎着要清理残局。

     洗衣房狼藉不堪,任何人来了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套上睡衣,坐在凳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指挥陆霄收拾一地狼藉。

     开窗通风散气,擦掉可疑的不明液体,检查贴身衣物务必不要遗落。

     被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被她塞回自己口袋里。

     陆霄的房间就有浴室,但他放着他的豪华浴缸不用,非要来和她挤楼下佣人用的淋浴间。

     本来挺宽敞的单人淋浴间塞进两个人后登时狭窄,热水哗啦啦从头顶的蓬头流下,白雾模糊玻璃门,还有一个人在跟她争夺本就稀薄的氧气。

     她的后背贴着陆霄的胸口,夏棠觉得缺氧,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