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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燥起来,把拖鞋留在外面,放轻脚步走过去,打开玻璃门,男人的躯体暴露在眼前。

     那天重逢,他看到牧靳呈西装革履的样子就知道身材很好,脱掉衣服后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多年的自律,匀称漂亮的肌肉裹身体,脱衣后也不会有任何油腻感,无数水流顺着起伏的肌理流向人鱼线,成熟又悍厉的男人像一道亮丽的风景。

     杨意心毫不避讳,痴迷地打量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

     牧靳呈没有洗头,花洒只放了一半,避免大面积的水打湿伤口。

     他懒得顾及手脚的环能不能碰水,大概觉得遇水坏了更好,肆无忌惮地抹着沐浴露,用水冲刷着。

     身后的视线难以忽视,从杨意心推开浴室门他就知道,只是不想搭理。

     牧靳呈冲掉沐浴露,把自己收拾干净,用一旁的浴巾擦拭身体。

     杨意心抬脚进来,站在牧靳呈的身前接过浴巾帮他。

     牧靳呈没松手,空气里氤氲的热气也暖不了他冰冷的神色。

     杨意心不在乎牧靳呈松不松手,抬眸看了一眼男人,嘴角一扬,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更靠近然后伸出舌尖舔走了胸肌上的水珠。

     他怕牧靳呈不高兴,飞快地收回舌头,观察牧靳呈的脸色。

     男人什么反应都没有,让杨意心放心一点,壮着胆子继续,红嫩的舌将胸膛的水珠尽数舔去,给自己止渴一般,双手搂上牧靳呈的悍劲的腰,把贴近他。

     杨意心的舌头渐渐往上,扫过锁骨和脖子,最后在喉结上停留。

     ------都是男人,喉结于他们而言意味着什么不需要强调,特别是牧靳呈这样强势又有攻击性的雄性。

     杨意心怕牧靳呈拒绝,更放轻了动作,轻柔地含着凸起的喉结吻着,收敛牙齿和舌头,只敢用唇瓣轻蹭。

     这个仰视的角度,他不太看得清牧靳呈的脸,只感知到喉结狠狠滚动一下,下一秒他就被暴力地抵在浴室玻璃上。

     “杨意心,你是不是真的贱?”牧靳呈恶狠狠地问,泛着水光的肌肉起伏着。

     杨意心就喜欢看他失控生气的样子,至少能给自己回馈,“对啊,我就是贱,但我只贱给你看。

    ” 他抬起一条腿在牧靳呈的腿侧蹭了蹭,露出兴奋又意外的光,解释道:“我可没给你下药。

    ” 牧靳呈倍感狂躁,觉得自己也快成疯子,一把推开人往外走。

     杨意心赶紧扑上来,从背后抱住男人,亲吻落在后肩,手掌急切地抚摸着腹肌然后往下探去。

     “牧靳呈,不要拒绝我,”杨意心喘息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把你绑来就是单纯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