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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难以自持失控顶腰的时候是什么样,结束以后抱着别人亲吻安慰的时候又会是怎样柔情沉迷的神色? 这让我觉得自己很龌龊,居然对着自己青梅竹马想这些。

    以至于纪树没脸红,我先脸红了。

     我和他对视着,纪树忽然笑了一下:“你也会脸红?” …… 也许,这就是每天嘴贱的报应吧。

     但是不嘴贱是不可能的,脸红了也要贯彻这项方针不动摇。

     我看着他:“老婆,你的手好舒服。

    ” 纪树挑挑眉,正当我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低头咬我的耳垂:“这就舒服了?” 我舔舔干巴巴的嘴唇,顺嘴接道:“还有更舒服的?” 纪树身体力行,向我证明了更舒服的概念。

     他的黑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我的眉心嘴唇,吻一样夏夜雨点般地落下,浇得我有些发蒙。

    整个人又像是被烧热了,涨得发痛。

    直到他不轻不重地揉了我一把时,细雨般聚集的快感终于猛地从身下冲到脑子里,在浑身焦灼发抖地游走,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个出口:“不行……别……” “那不了。

    ”他说着,手指抽离,摸索到我的胸口。

     要我说男人在床上就是没有圣人啊!那瞬间欲望直接战胜理性,我居然挺了挺腰,想要跟上他的手。

     纪树脸上终于有了颜色,贴过来的呼吸也不再那么平稳。

     看着他的脸,我觉得好刺激。

     这时候我就知道,我犯病了。

     常见于同人文我的二设里的病:色欲。

    犯病对象大多是清冷美人。

     问题不大。

    就是清醒着犯病,最痛。

     “腿分开。

    ”在我不自知盯着他的脸时,他压低声音,用手去打开我的腿,手背蹭过腿上内侧皮肤,我禁不住抓紧床单仰仰头哆嗦了一下,听到他说,“别缠我这么紧。

    ” “我有什么办法啊!”我仰着头,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习惯了,下……下意识,贴着你就想缠着你。

    ” 话音刚落,纪树手又重新捏住了我的要害。

    这次他好用力,动作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另一只在床头摁着我的手上力气越收越紧。

    就在我喘得不行的时候,纪树忽地压过来咬我的喉结。

     喉结上传来一点痛的那瞬间,我射了。

     ………… 既然有离婚冷静期这个扯淡的东西,那能不能也来个跟好朋友擦边冷静期? 结束半天后埋在纪树肩膀里的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对不起。

    ” 纪树摸摸我的脑袋。

     “弄你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