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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拍了下时筝的头顶,站起来,插着口袋云淡风轻地笑道:“开玩笑,小爷我天资过人,用得着毒品这种东西吗?” 服务员对进来的时筝只是瞧了眼,就没再关注了,因为这家酒吧能进来的,一定是老板的朋友,而老板的朋友,大多是背景不简单的人,他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时筝径直走到二楼,发现墙壁上多了一副油画,大概又是盛泽从家里淘来的,时筝曾经去过一次盛泽的家,是那种很大的复式别墅,连饭厅都装修得像是富丽堂皇的教堂,有高高的穹顶,上面画着巨大的壁画,盛泽说是母亲喜欢这种空旷的空间,拉起乐器来,会格外动听。

     也许是类似于在音乐厅演奏的感觉,时筝只能这样理解了。

    他们家的走廊上就挂着很多的名画,一开始时筝以为只是赝品或者装饰画,没想到盛泽却说这都是真品,小时候他调皮,在曾经把一副画拆下来,在上面画了一只乌龟,后来被他父亲打得屁股开花。

     盛泽说起来一点都没有理亏的感觉,反而有种不怕死还想尝试的精神。

     “最变态的不是挨了一顿打!” 盛泽指着墙上挂着那副“戴眼镜的人”油画。

     “是我爸让我临摹这幅画,一直到他满意为止。

    ” 盛泽朝着惊讶的时筝从容一笑,说:“喏,这是我画的,charlesSheng” 总觉得艺术家都是有点心理异于常人的,时筝莫名就对盛泽未曾谋面的父母多了份敬畏,总之是再也不敢踏入他们酷似维也纳音乐厅的别墅了。

     还没见到人,已经听到了低低的吹奏声,一时间说不出来是什么乐器。

     盛泽靠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夹在栏杆上,看上去就像个看表演的懒散观众。

     时筝走到了他旁边,他才停了下来。

     “来了?” 他也不挪位子,很懒散地招呼着。

     时筝靠在玻璃栏前,说:“这是埙?” 盛泽摆弄着手里的陶埙,说:“没错,我打算加到新曲里。

    ” 时筝对盛泽这种新鲜劲头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他有的是精力把乐器全部都学个遍。

     晚上有个乐团的表演,据说是盛泽路过某个酒吧时遇到的,一个不出名的乐团,甚至可以说是平平无奇,被盛泽用了高价请到这里来表演一场,价格抵得上他们好几个月的演出。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况且是盛泽这样的阔绰的老板。

     在下面的舞台开始调音的时候,陆陆续续有些人进来了,因为灯光忽明忽暗,时筝也没注意是什么人,大概都是盛泽的天南地北的朋友,别看盛小少爷为人恃才傲物,其实朋友多得很,不过常常都是有今朝,没明日,仿佛昙花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