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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以外,还没有别的人这么叫过他。

     “阿臣?”茹宏图对这个称呼感到陌生,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是的,阿臣。

    就和叫你图图一样,是只有身边人才会叫的称呼。

    ”钱臣耐心解释。

     “那就是说我、我们很亲近对吧?”茹宏图的眼睛似乎被骤然点亮了,开怀地笑着不停叫着:“阿臣!阿臣!”胸膛中激荡的兴奋和突如其来的莫名酸楚感让他激动之余又开始落泪。

     曾经的茹宏图从未想过可以这么唤钱臣,以致于哪怕过去的记忆不再,那种可望而不可即却深深烙在心里。

     这是钱臣并不知道的事,所以他只能拂去茹宏图的眼泪无奈地笑问:“就一个称呼而已,至于那么激动吗?”茹宏图却仍是执拗地唤他不过放低了声量,像是委屈低叫的小狗。

     看着茹宏图,钱臣的心也不自觉地变软了,那是和待钱茵茵般有些相同但更多不同的心绪。

     “阿臣,”茹宏图本能地向刚刚确认的亲近之人求助,“我好想尿尿,但是尿不出来。

    小鸡鸡是不是坏掉了?该不会、该不会要割掉吧?”钱臣还沉缅于方才的温情中,要不是茹宏图再说起差点忘了有这档子事。

     但茹宏图现在明显不懂怎么自己发泄,现下除了自己还真就没人能帮助得了他。

    “不是坏掉,这是男孩子会有的正常现象。

    你看好,只要像这样做就能缓解……”钱臣拉茹宏图坐在自己大腿上,摘掉用过的指套,轻轻握住了茹宏图的性器。

     茹宏图第一次被别人摸这儿,这个人还是钱臣。

    即使回忆不起深藏心底的感情,可就那一点隐约懵懂的好感便足以使他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膛了。

     钱臣的手部皮肤并不细腻,因为早年还没当老大时经常打打杀杀甚至有些粗粝,指腹也有薄薄的茧。

    然而正是这种触感摸得茹宏图连连喘气,激动的情晕都蔓延到脖子根儿了。

     “有好受些吗?”“嗯哼……”茹宏图哼哼唧唧地诚实回答,“是阿臣摸的,好舒服。

    ”钱臣禁不住轻笑出声,这家伙以前见到自己那么拘谨,现在说这种话倒坦诚,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钱臣其实不常自慰,不是他不会而是不需要。

    以前有心意相通的李帝如即便后来单纯发泄欲望也有那些被包的男孩儿们。

    因此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得真令茹宏图觉得舒服。

     垂眼看去,茹宏图的性器从自己圈握的虎口中探出来。

    顶端是很浅的肉粉色,茎身微弯恰好贴合钱臣手掌的曲度,因而钱臣帮他撸起来十分顺畅。

    茹宏图在他腿上坐立难安地动了一会儿似乎也逐渐配合上他的节奏,放松了身躯几乎整个人都斜靠在钱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