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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贵局破案的。

    ” 他双手递上一份昼光基金会发给东埠警局的公函,附带两人的身份证明材料。

     昼光基金会。

     现在几乎每个警察都知道这个机构,它的注册名目为治安联防,几年前突然势力壮大,开始协助各地侦破凶诡血案,分文不取,被媒体戏称“白条外援”。

    怀疑潜逃多年的“疯信徒”再度现身后,东埠警局第一时间上报,得到的回复却不是省厅会组建专案组来支援,而是“已与昼光基金会沟通相关事宜,近期将有两名‘顾问’赶赴东埠”。

     按理说一个“民间公益性组织”,能屡次争取到高层支持、插手案件侦破,即便在日渐重视第三方参与和政府购买服务的当代也实属异常,却不知为何从未有人对此提出质疑。

    遇到恶性案件与“经验丰富”的昼光基金会展开合作,在警界似乎已渐渐形成共识。

     其中可不包括郑彬。

     他皱眉察看了证件,又有些多余地打了通电话确认公函真伪。

    王久武观察郑彬的神情变化,确定自己和阴阑煦的身份已得到证实,可那个男人还是冷着一张脸,并且毫不掩饰对将要插手他案子的两人的抵触: “省厅出面,然后你们过了一周才来?不愧是昼光基金会的顾问,够会摆谱。

    ” “我们接到命令第二天就已赶到东埠,只是想先熟悉一下这座城市的情况,所以没有贸然联系贵局----” 对方不耐烦地摆手打断王久武的解释,“阿天,先不用上手铐,你把他们捎回警局。

    ” “我们更希望能深入现场,多了解一些----” “你们还想继续破坏现场吗!阿天,去开车!” 看了一眼他的警衔,王久武稍一思忖,不再坚持。

     年轻的实习警察对他们倒挺友好,主动打起了圆场: “两位顾问,咱们就先走吧,见一下我们领导,也方便你们之后开展工作。

    ” 话是这么说,但郑彬走开前分明给顾怀天递了个眼色。

    王久武看在眼里,没说什么,拎上手提箱跟着顾怀天往停在小花园外的警车走去。

     他腕上的“电子表”蓦地震动起来。

     几行文字在表盘上逐渐浮现,他看完后把手臂伸向慢慢走在后面的阴阑煦,对方扫了一眼。

     【已收到阻碍反馈,调查如下: 郑彬,男,34岁,单身/离异,东埠警局刑警支队刑侦大队一大队长; 此人除烟瘾外无不良嗜好,建议由其它方面入手制定应对方案,详细资料登录内邮查看。

    】 “怎么了?”顾怀天看到他们突然慢下脚步,从车窗探出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