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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附近没有卖礼花的,”温景宴将花放在大腿上,拉过安全带,道,“这是最近的那家花店里最后一束玫瑰。

    ” 宁江泽差点气急攻心,觉得温景宴像个愣头青:“我那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

    ”温景宴说,“是我想买来送给你。

    ” 玫瑰花香四处弥漫,占据同化大部分的氧气。

    心头不寻常地跳动,宁江泽转头看向温景宴,表情空白,耳根红得彻底。

     “压线了。

    ”温景宴泰然自若,及时握住方向盘将方向调正。

     宁江泽猛然转头,没吭声,背脊不自觉挺直。

     花香四溢,过了会儿,驾驶座的车窗降到了底。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最后停在一家古风古味的中式餐厅的西门。

     车身还未停稳,温景宴往外看了看低调雅静的建筑。

    他之前和人谈合作来过这儿几次,是个说事的好地方。

     私密性强,接待的客户都有门槛,一般人来不了。

     宁江泽来之前在四人小群里问餐厅推荐,谈舒文插科打诨,问他要和哪位美女约会,冒着遇见黑粉被打的风险也要去浪。

     谈舒文玩笑归玩笑,在群里推了好几家隐蔽性比较好的小众餐厅。

    过了一会儿,陈周越在群里发了个地址。

     发的就是这家店。

     宁江泽首选其实不是这家店,有点偏了。

    陈周越一句结过账,唐思遇那个小瞎子在后面发语音跟了句----“不去就浪费啦,那家店味道很好的。

    ” 经不住劝,再加上店里的菜品价格确实不便宜,宁江泽这才来了这里。

     不过他也不占陈周越便宜,宁江泽不差这几万块钱,当时在支付宝上就给对方转过去了。

    陈周越从来不收,他这次直接转给账给了尚未在支付宝上拉黑他的唐思遇。

     一个被窝的,转谁不是转。

     下了车,副驾驶那位神仙还稳如老狗地坐着。

    宁江泽早上起来就隐隐有点鼻塞,这会儿脑袋昏沉。

     身体一不舒服就压不住坏脾气。

    宁江泽压住嗓子里丝丝缕缕的痒,从车前绕过去,心里默念打人不对,打人吃牢饭三遍。

     “不下车想什么呢?”他拉开车门,恨天恨地,“饿了,快点。

    ” 温景宴手都搭上车门了,不过宁江泽比他快一步。

    宁江泽说话不客气,他不气反笑,说:“怎么又生气?” 服务员领着他们到雅间,菜上了桌,宁江泽动了几筷子就撂下不吃了。

    他懒散地托着下巴,时不时把自己觉得好吃替换到温景宴面前。

     来这家店是临时决定,温景宴一天没吃,让他带人去嗦面有些做不出来。

     没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