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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虐他。

    我尝试着想办法解决,他拒绝告诉我他的心理问题。

     又见到了那个&zwnj叫傅年的男人,真想捆起&zwnj来揍一顿。

    】 【XX年9月11日,阴天。

     徐奶奶去世了。

    】 【XX年9月28日,阴天。

     他就要和我提分手了吧。

     我没&zwnj有办法能留住他。

    】 月亮又悄悄从云后探出头来,脚边已落了一地的烟头,周望川捏扁了空荡荡的烟盒,发动了轿车。

     他其实并没&zwnj有写日记的习惯,一切都开始于那年的6月12日。

     第&zwnj一篇日记的时间是6月12日,那个&zwnj下午,残阳温柔地落在玫瑰花瓣上。

    正要下班之时,敲门声传来,他转过头,望见了跨门而&zwnj入的大一学弟,听见了清清泠泠的柔和嗓音,那是玫瑰绽放的声音。

     开始写第&zwnj一篇日记之前,他在扉页上写了一句在某本古书典籍上读到的话---- 将此深心奉尘刹,不予自&zwnj身求利益。

     这是他从医的座右铭。

     可他并不是什么普度众生的菩萨,他是怀着万千红尘私念的凡人。

    他的深心,他的尘刹,都集于一人身上。

     在6月7日的那篇日记旁,他曾郑重地又写了一遍这句话----将此深心奉尘刹。

    你是郁郁深心,亦是万千尘刹。

     车子沿着来时路回&zwnj到了市区,驶入了医院。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望川没&zwnj有离开过医院,连轴转地做了十几台手术。

    他不能停下来,他只&zwnj能借由手术时的全神贯注,来摆脱脑海里的杂音,摆脱那件已然发生的可怕事情。

     通宵做完一台手术后,周望川脱下手术服,刚离开手术室,脑中突然一阵眩晕,只&zwnj好扶住了门。

     旁边的实习医生忙扶住他:“周医生?周医生?” 周望川缓过这一阵,等眼前的黑雾散去:“没&zwnj事。

    ” 护士倒来糖水给他,打趣道:“周主任这是在提前赶kpi啊!刚过了中秋,距离年底还早着呢!” 周望川笑了笑:“那可不,赚钱养家。

    ” 他拒绝了旁人的搀扶,回&zwnj到办公室给自&zwnj己量了体温,38度3。

    吃了一颗药后,他去了里间的休息室,等睡一觉醒来,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他没&zwnj有再休息,而&zwnj是继续看诊。

    他平时最爱和病人随口闲聊两句,告诉这个&zwnj忌口那个&zwnj注意事项,今天却除了必要的话以外,基本不太说话。

    一个&zwnj接一个&zwnj地叫号,一旦慢了,那个&zwnj声音就会萦绕在耳边。

     “你以为病人真的会感&zwnj激你吗?你不过是在施舍你那泛滥的爱心罢了……” 周望川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对门外道:“下一位。

    ” 进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