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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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玉将我抱到腿上,像小儿撒尿那样,手把玩着臀肉,凶悍地操弄着那处软肉,疼痛与怪异的爽利一同涌来,像是被彻底捣弄开了,我断断续续发出叫声,意识混沌,身体颠弄起伏,满身热汗。

     “好紧……”李鸣玉喘息着,痴迷地吻着我的嘴唇,“哥哥,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 好胀,好烫,我头脑空白,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无力地挂在他的阴茎上,被原始的欲望支配着。

    不止是我的,还有他的。

     操了几分钟不到,我哆哆嗦嗦到了高潮,射出稀薄的精水。

    李鸣玉却毫不餍足,他的阴茎沾满了黏液,狰狞地贯穿我,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臀部,已经被他操熟的肉体只知道迎合,渴求地收缩着。

     “不要,不要了……小鱼,”我崩溃地哭,眼泪冷湿地糊了一脸,“疼,我好疼。

    ” “哥哥骗人……你明明一点都不疼了。

    ”李鸣玉看穿了我的谎言抚着我的背脊,将我翻过身来,如同母狗一样趴伏着。

     这个身位让阴茎捣得更深,我彻底忘却了尊严和理智,已经分不清时日,满脑子只有那根给我带来快感的鸡巴,却忍不住更深地塌下腰身,好让鸡巴进得更深些磨弄,颠三倒四地喃喃:“太大了,好深,要破了……” 我那个晚上高潮了三回,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马眼只觉得酸痛,腿根颤颤巍巍。

    李鸣玉什么时候射精的?不知道,只记得他埋在我的体内,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慢慢抽出时发出“啵”的声响,黏腻浓稠。

     过度的性爱耗空了力气,我无法合拢腿,只能迷茫地感受着体内的液体慢慢朝外流,疲惫地昏睡过去。

     -------------------- 香香 12“动不了了,哥哥。

    ” 我九岁时和李鸣玉一齐生过一场病――真奇怪,我们连生病的轨迹都要重叠,甚至病症都很相似。

    是感冒引起的高烧,但我比李鸣玉好得快些。

     那时,李鸣玉高烧不退,我趴在床边,看着他的脸颊因为高烧而烫红,忽然感到奇异的亲近,于是凑过去贴着他的脸颊。

    他滚烫的温度传到我的皮肤,柔软、脆弱,那或许是一生中我最不讨厌李鸣玉的时刻。

     后来,他转成肺炎,费了好大功夫才出院,爸妈始终围绕在他的身边。

    我后悔起早早痊愈,刻意在晚上用冷水冲澡,却毫无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