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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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几天后他醒来，缠着殷无妄要糖的时候，殷无妄把他往臂弯里一夹，揉揉小人鱼柔软的头发。
“等一下别怕，也别出声。
”殷无妄沉声道。
虞舒宁攥着男人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鱼尾巴一摇一晃的，满脸不解：“饿。
” 殷无妄把他箍紧了：“乖点，等会再吃东西，给你两颗糖。
” “噢……”虞舒宁安静下来，他不知道反派要干什么，圆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地望着男人。
殷无妄沉默着站在那里，好似在等什么，几秒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虞舒宁吓得直往殷无妄怀里钻，人鱼尖利的蹼爪和牙齿都现了出来，警惕地往外面观望。
殷无妄安抚地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黑眸里闪动着复杂的思绪。
前世的一幕幕像碎片一样划过他的脑海，以为有实力就能战胜一切的天真，天之骄子意气风发后的坠落…… 研究所永远不暗的刺眼灯光，五年囚禁和改造的痛苦，得知高层想要消除他的意识把他变成听话工具人的震怒…… 然后是前倨后恭的求饶，丑态百出的上流社会，毁掉一切后的空虚无趣，看着人类自取灭亡的冷眼，一切终止于他自愿沉眠的那天。
他又一次醒过来了，在那间熟悉的实验室，在那些人还称呼自己为上将，带着一丝仅余的尊敬，他哂笑着看着这些人。
只不过，这次多了一只小人鱼。
漂亮、黏人、乖巧、有趣。
因为多了一只小人鱼，他不想再重复前世的步骤，小人鱼从来没看过外面的世界，吃到最好吃的东西只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糖果，他喜欢看《波波历险记》，但却不能自己去看壮观辽阔的宇宙。
殷无妄想，有他一个人在这研究所里腐烂过就够了，小人鱼应该拥有更好的。
一切都在今天结束吧。
他从小人鱼到来那天
“等一下别怕，也别出声。
”殷无妄沉声道。
虞舒宁攥着男人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鱼尾巴一摇一晃的，满脸不解：“饿。
” 殷无妄把他箍紧了：“乖点，等会再吃东西，给你两颗糖。
” “噢……”虞舒宁安静下来，他不知道反派要干什么，圆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地望着男人。
殷无妄沉默着站在那里，好似在等什么，几秒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
“！！”虞舒宁吓得直往殷无妄怀里钻，人鱼尖利的蹼爪和牙齿都现了出来，警惕地往外面观望。
殷无妄安抚地把他抱在怀里拍了拍，黑眸里闪动着复杂的思绪。
前世的一幕幕像碎片一样划过他的脑海，以为有实力就能战胜一切的天真，天之骄子意气风发后的坠落…… 研究所永远不暗的刺眼灯光，五年囚禁和改造的痛苦，得知高层想要消除他的意识把他变成听话工具人的震怒…… 然后是前倨后恭的求饶，丑态百出的上流社会，毁掉一切后的空虚无趣，看着人类自取灭亡的冷眼，一切终止于他自愿沉眠的那天。
他又一次醒过来了，在那间熟悉的实验室，在那些人还称呼自己为上将，带着一丝仅余的尊敬，他哂笑着看着这些人。
只不过，这次多了一只小人鱼。
漂亮、黏人、乖巧、有趣。
因为多了一只小人鱼，他不想再重复前世的步骤，小人鱼从来没看过外面的世界，吃到最好吃的东西只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糖果，他喜欢看《波波历险记》，但却不能自己去看壮观辽阔的宇宙。
殷无妄想，有他一个人在这研究所里腐烂过就够了，小人鱼应该拥有更好的。
一切都在今天结束吧。
他从小人鱼到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