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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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那时我虽与你同住,却还不知假画是你伪造”,长澜淡笑,“那日你乔装打扮拿着画出门,我担心你行些不妥才跟上你,不想你果真遭了先前买到假画的人设计,被追到四处逃窜”。

    许是想起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在被识破后奔跑的狼狈,长澜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凛玉”,长澜见他深思,心口不禁涌出些酸意,只是片刻又有释怀,叹息着垂下眼帘,问:“你以为我为何能仿你画迹?” 裴凛玉心中一沉,却不说话。

     长澜不知将出口的言语会是大错,自顾笑道:“你少时画技绝妙,只可惜众人出于嫉恨不肯赏识,所得赞美也不过看在裴家面上。

    你心有不甘更是厌恶,索性破罐子破摔去画些艳情色俗卖与花楼,后来又造假画以此调戏那些自诩知画识画之人”。

    只是自被围堵后他便厌倦造假,后来索性折纸弃墨,不再画上一笔。

     他为何能仿裴凛玉画迹?许是见上一面后生出欢喜,忍不住提笔模仿,之后日渐痴迷,竟能莫辨楮叶。

     只是想他裴凛玉有些能力又如何,那些听来的真心赞美也不过是说与他造的假画听,就连本该亲近的裴家人对他也不过应付几句,私下更是道什么不过游手好闲,难成大器。

     许是从未与他道过这些,不由思绪繁多,叹息一声又眼中带笑:“我虽不能与你相携白首,但也与你行过几年光景……不算枉然了这几年”。

    能知晓许多已是难得,又怎算得上虚度年岁。

     裴凛玉见他神情带笑,似有庆幸,一双鹰眸顿时染上不悦,对他所言生出讥讽:“你果真喜我至深”。

    可这些他未必想叫人知晓,也未必想讨些怜悯。

     他从未将这些告知他人,便是不想有人如他这般自以为是,自持知些什么的面孔对他施以同情。

     “你即是喜爱我,又何必与我和离,难不成是想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裴凛玉讥嘲着,言语轻薄,眼中灼热,向他缓缓靠近。

     长澜未料会惹他愠怒,心中不免生出悔意,只是刚要表歉却抬眼见他逼近至身前,愣神间又被他推倒压在桌上,背部弯曲抵着桌沿,分外僵痛。

     长澜仰头见他面容近在咫尺,不禁心中一沉,侧过脸去。

    心间忍了又忍:“……我不该自以为是……我向你表歉” 裴凛玉却是哼笑:“晚了”,说罢便伸手解他腰带,将温热掌心探入衣内,用力捻捏他胸前乳首。

    这身子温暖,与他不知行过几次鱼水欢情,如今单是抚摸便叫他在脑中忆起什么,身体渐热,口干舌燥,欲望抬头。

     “嗯……”电流般的刺激窜入脑中,长澜喘息一声,僵硬地挣动起来。

     裴凛玉见状将自己腰带解下,转眼捆住他手腕后高举头顶,见他扭动腰身仍要挣扎,心间不禁生出恼怒。

    只是这恼怒过于奇怪,只得强压着不露于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