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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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能滴水不漏扮做阳人确是厉害”,长澜笑道,“连你这气性相吸的阳人都未识破” “说来你是如何识得郡主是阴人?” “许是郡主刻意对你有隐瞒,使了法子只叫你无法辨清”。

    裴凛玉是阳人,并非不可使些法子掩盖阴人气息以假乱非。

     裴凛玉哼笑:“那改日我倒要向她请教这伪装的法子,没准能识破一堆扮做阳人的阴人”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长澜却摇了摇头,叹息道:“阳人也好阴人也罢,不过寻了个自己的活法,何苦揭露” 裴凛玉哼声,颇有娇嗔:“你倒爱说教”,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漫不经心地取笑他:“难不成你便是扮做平人的阳人,因喜爱而甘愿委身于我。

    想来你也有些本事,若是阳人倒不奇怪” 长澜一愣旋即笑出声,不以为然:“难道平人就不能会些本事?你这是成见,不可取” “也是,你这身子如此销魂,次次叫我欲罢不能,若真有伪装也该是个阴人”,裴凛玉哼笑道,同时解开他腰间将手探入衣内摸他后腰,“可若是阴人早被我发现才对”,言语暧昧,满怀柔情。

     可裴凛玉反倒变本加厉,长澜无奈勒住缰绳叫马儿停下,扭头欲制止这胡闹,不想反被他一手环住肩颈一手扼住下颔,热息扑面而来。

     裴凛玉着迷地啃咬着他的嘴唇,呼吸粗沉,动作毫无章法,不知轻重。

     长澜也不挣扎,倚靠他怀中顺遂他意地张开唇齿,与他的纠缠撕扯,难舍难分。

    呼吸渐紧,身子发热,欲望抬头。

     裴凛玉接过缰绳后将他身子扳过面向自己,顺带将他裤子悉数脱下垫在马鞍上,叫他不被磨的难受。

    此时晴日正暖,就是全身脱尽也不觉寒冷。

     “呃嗬……”长澜低吟着倒也识趣,搂住他肩背后将他昂扬的孽根掏出,单手握不住的粗大。

     裴凛玉被握住命脉后不由呻吟一声,快意在全身窜动,汹涌的叫他欲火焚身,热血沸腾。

     长澜觉到肿胀的巨物又粗大许多,望了望四下一想及身在何处,不由生些迟疑:“……当真要在这处?” “有何不可?”裴凛玉却无过多顾及,弓着腰后靠些好叫他张腿夹住自己腰身。

     长澜似是想到什么,转瞬受惊似的从这迷情中回神,只是裴凛玉哪里依他挣扎,当即将那几近爆炸的阳根对准那窄小,接着按住他腰身下沉,将前端挺入。

     “嗯……”火辣感接踵而至,长澜惊颤着将头抵在他肩上,意识渐有恍惚,喘息着不敢动弹。

    虽有疼意可身子却止不住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