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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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高潮过,许如星的思维还有点钝,却被紧张推着清醒过来。

     外面的人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猜到他们是谁了吗? ta有没有录音?有没有告诉别人?有没有去校园论坛上发帖? 这种事对女生的负面影响比男生要大得多得多,她的心脏跳得快炸开,捂着嘴看程以砚,却发现他还在垂着眼给她理衣服,面色平淡如故。

     “别担心。

    ”他压低声音安抚她,甚至有时间伸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去耳后。

     而后,两下把沾着不明液体的肉棒塞回去,穿好裤子,将她拉到门边的死角护住。

     许如星屏住了呼吸。

     青年的视线左右扫过,顿了顿,往下,凝在接近地板的低位。

     怎么这个反应? 是谁? 许如星按着左胸,犹疑着探出半个头去看,他没拦。

     于是她也看见了: 空荡荡的门外,只有一个纸袋萎靡地倒在地上,浅色液体往外流,流脏地板,溢出一阵微弱的香甜奶香。

     许如星闭了闭眼,让程以砚确认过走廊里没人,这才走出那道门,蹲下,从纸袋中捡起黏腻脏污的纸杯。

     泡湿的标签人,点单人昵称: White 第22章【跨年番外】我们是一样的 程以砚进福利院时已经八岁了。

     不大不小,正好是一个记不住小事、忘不了大事的年龄。

     比如他记不住他妈为什么良心发现让他出门买盐,又忘不了他爸破产欠债后带着一家人一起点煤气去死。

     留他一个活着,成为孤儿,在福利院沉默地呆了两年。

     在福利院,十岁是分界线。

     过了十岁的孩子,像养不熟的野狗,鲜有家庭愿意尝试去驯服。

     哪怕他是程以砚。

     或者许如星。

     程以砚见到许如星的日子是12月5日,他这辈子也不会忘。

     那是许如星的十岁生日。

     粉裙子的小姑娘被妇人牵着手站在门口,白色的裤袜,粉色雪地靴,黑色的长发乖顺地绑成三股辫,头绳上有一朵白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