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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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一切都像雾里看花,朦朦胧胧,总不真切,没有实感。

     是不是轻易得到的总会觉得像幻觉,怕黄粱一梦总是空。

     她甚至不敢问他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他的目的,他的理由,他给出的期限,就都当作秘密好了。

     能和他在一起,这些都没关系。

     喜欢的时候不想去计较这些,实在不行就安慰自己还年轻,还有荒唐的资本,总有能过去的一天。

     明天会好的,这是她从小就用来自我安慰的一句话。

     “就算今天再不好,明天会好的。

    ” 她就这么撑着,撑到了徐谨礼来,又撑到他走,撑到他们现在以这样的关系在一起,以未来名义上的夫妻身份上床。

     是她主动的,自从他走后,她就认识到一件事:时间这种东西实在太短了,想要的都得抓紧,至少以后回头想起来,不会太遗憾。

     水苓在他晚上看书的时间坐到他怀里去,问叔叔能不能给她一点时间。

     徐谨礼洗完澡,身上穿着的只有睡袍,她宽松的T恤太单薄,光都能透过去,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就过来勾引他,他皱了眉,抬起她的下巴问他:“什么时间?” 水苓不想又被压在桌子上做,搂着他的脖颈蹭着撒娇:“您带我回卧室好不好?” 桂香弥漫,像无数绸缎拂过皮肤表面,又好似银蛇缠绕身躯。

    血液在皮肤下,在血管中翻涌。

     水苓看见徐谨礼的喉结滚动一下,舔上去轻轻地磨,叫他:“Papa……我想要…和您做爱的时间。

    ” 第0006章致幻剂 她不问徐谨礼是如何能接受现在和她上床的,也不问他过去有没有其他和她一样的女人,更不问他为什么不愿意标记她。

     喜欢造就的冲动就像听见一声短哨,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人所有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

     她就要现在,只要现在就好。

     徐谨礼托住她的那一刻就知道她确实下面什么都没穿,湿漉漉的小狗,缠人的淫蛇,和从前一样,会用清亮的眼睛乖顺地看着他。

     主动中裹着胆怯的小家伙,好像他只要敛眉就会吓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