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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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场所室内不能抽烟,大酒店也不行,被抓到罚款也不便宜,三思。

    而且也禁酒,华人餐厅没事。

     如果有人要去,自己提前做做攻略吧,在对待宗教信仰比较严格的国家,尤其要注意言行。

     第0003章四月无雨 以前,她说以前。

     那个特指的以前,是她十七岁的四月,像是《无雨的乡镇》中的那个令人难忘的艳阳月。

     阳光的狂躁症去到末期,便泼辣而自虐,近乎求死。

    太阳没命地晒,终日终夜的光、无边无际的光,滔滔不绝的光。

     她听完他的回答之后,感觉自己也在那场终日的盛光中消融,被蒸成水汽,所以才有那么多眼泪要流。

     自以为是的爱情终结在那一天。

     她离开家,狼狈地逃出去,被日光吞食,淹没。

     她在奔跑的途中第一次想,或许继父是对的。

     继父总说她花了太多时间学华语,又不能到大陆去,学了又有什么用? 她那时不予理睬,叔叔说中文,她也想和他说中文。

    水苓狼吞虎咽般学习,重新拾起她幼年的另一个母语根基。

     她总是待在他身边,男人的掌心偶尔会拂过她的发,问她最近中文怎么进步了那么快? 脸颊被隔着玻璃折进来的日光晒得红彤彤,一切好亮好亮,这明亮可能和她的心跳也有点关系。

     她说高中了,学得比以前复杂不少,没好意思说自己多用功。

     她总是这样,藏了太多的小心思,从名字开始,就让他与别人不同。

     别人叫她Lena,叔叔叫她苓苓,她没告诉叔叔自己的英文名,她总是想在他那里得到一点不一样。

     一厢情愿又可笑的不一样。

     死灰复燃的朦胧感情,和马来西亚的雨季一样,总是潮湿,让扭曲的藤蔓在心里滋长。

     他又回来了,还说要见她,她措手不及。

     他说要和她结婚,她不能理解。

     是他当初说:“你是我的谊女。

    ” 她嘴唇发颤地辩解:“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欺诈者,永远从容的大骗子。

     他出尔反尔怎么那么容易,轻飘飘放下,又想轻飘飘拿起。

     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那么轻吗? 连她都觉得自己有时像个怨女,可她听见那句“嫁给我”还是会心动。

     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啊,为何让人这么心甘命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