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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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骚包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欲望代替另一种欲望的过程。

    ” ——阿兰·德波顿 牛可清心虚地对古伊弗宁说,“看着你,我硬不起来。

    ”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拒绝方式,令古司机握方向盘的手打了个颤,差点没铲上路边地基,车毁人亡。

     牛可清在座位上颠两颠,默默地检查了一下安全带扣紧没:“......我想说很久了,你开车能不能稳一点?开碰碰车出身的?” 古伊弗宁的重点可不是开车稳不稳的问题,而是牛可清那句惊死人的话,直接把他这个“gay圈绝色”的面子都给扒掉了一层。

     平生第一次遭遇这种奇耻大辱,他有一种立刻掏枪治治这人的冲动。

     古伊弗宁逼自己不要生气,尽量放缓语气:“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牛医生,你还是第一个说对我硬不起来的人。

    ” 他侧眼瞥了一下牛可清:那家伙,明明脖子都红成一片了,还强撑着面子,说什么“对你硬不起来”的话,可不就是个口嫌体正直么? 要是扒光了扔床上去,肯定马上红成一只烤熟的大虾。

     真是,可爱极了。

     牛可清听见对方轻轻地笑了一声,他转过头去看,古伊弗宁嘴边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笑得有点坏,但不下流。

     牛可清脖子的红又深了些,“古医生,你是在想什么龌龊又不堪的事情吗?” “也不是很龌龊,更算不上不堪,只是……”古伊弗宁很诚实地坦白内心的欲.望,“带点颜色,有点不健康。

    就是想上.你,懂吧?” “骚包,”牛可清想都没想就给出评价。

     古伊弗宁笑而不语,大概是对这个形容词默认了。

     静谧的车厢里一时无言,古伊弗宁打开车里的音响,一首慢歌缓缓流出,给这默然的空间添了一丝撩人的氛围。

     “Мотылекидымотсигарет, (朦胧烟雾和蝴蝶,) Потускневшиецветы, (残留着你淡淡香味的花,) Вкоторыхзапахтвой, (也日甚一日地凋谢,) Тыоставиламнеих, (这可是你留给我的一切,) Япомнютевечера...... (依旧记得那些夜晚......)” 是一首俄语情歌,曲调舒缓低迷,像潺潺地流动在月夜下的暗香。

     很罗曼蒂克,也很催.情。

     然而牛可清无心欣赏这音乐,他有点不得劲,用手松了松勒得紧的领带,却仍觉耳根连着脖子开始发热。

     憋了半天,他还是用舌头顶了顶脸颊,忍不住问:“姓古的,你是不是见人就撩啊?” “不是。

    ”古伊弗宁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