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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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确定,在开始之前,臣妾斗胆恭请陛下口谕,将一个人带来凤梧宫!”
宇文赋犹豫了片刻,这才勉强点了点头:“谁?”
“陈嫔的另一位贴身宫女,冬雪!”
很快,她所说的人就被一干内监给押了过来,所谓冬雪就是那天跪下请求宇文赋将她定罪的那名宫女,此时的冬雪仿佛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来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皇上,奴婢冤枉啊!”
“别急着喊冤,陛下英明神武,绝不会冤枉好人,本宫只是问你几个问题。
”上官昭容笑容满面的看着她,言语间尽是笃定,“冬雪,陈嫔一向系在腰间的贴身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此言一出,冬雪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傻了,而宇文赋则皱着眉朝她看来:“你在胡说些什么?” “陛下,众所周知,宫里主子的贴身之物除了您和其贴身宫女外,旁人根本没有机会夺走,诚然,臣妾的身上会有陈嫔的贴身玉佩,也不排除是臣妾杀人后不慎取之,但,陈嫔的贴身宫女,也有嫌疑!”上官昭容掷地有声的说完这些话,宇文赋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些名为意外的情绪。
冬雪总算回过神来,眼珠一转,立刻嚎啕大哭起来:“陛下,丽妃娘娘害死我家主子,如今却要往奴婢身上泼脏水!奴婢冤枉啊!陛下,陛下您要为主子和奴婢做主啊!” 上官昭容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做的,所以她现在首要一点就是要攻破冬雪的心理防线,于是她直接开口:“冬雪,陈嫔是何时被发现暴毙?” 冬雪几乎不带分毫停顿的回答:“酉时,那时奴婢正要伺候主子用膳,一进门……便见主子……” 她掩面而泣,哭的好不伤心。
她哭,上官昭容却笑了,而且笑的分外笃定:“也就是说,在发现陈嫔死去的那个时候,整个殿内只有你一个人了?”
”上官昭容笑容满面的看着她,言语间尽是笃定,“冬雪,陈嫔一向系在腰间的贴身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此言一出,冬雪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直接傻了,而宇文赋则皱着眉朝她看来:“你在胡说些什么?” “陛下,众所周知,宫里主子的贴身之物除了您和其贴身宫女外,旁人根本没有机会夺走,诚然,臣妾的身上会有陈嫔的贴身玉佩,也不排除是臣妾杀人后不慎取之,但,陈嫔的贴身宫女,也有嫌疑!”上官昭容掷地有声的说完这些话,宇文赋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些名为意外的情绪。
冬雪总算回过神来,眼珠一转,立刻嚎啕大哭起来:“陛下,丽妃娘娘害死我家主子,如今却要往奴婢身上泼脏水!奴婢冤枉啊!陛下,陛下您要为主子和奴婢做主啊!” 上官昭容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做的,所以她现在首要一点就是要攻破冬雪的心理防线,于是她直接开口:“冬雪,陈嫔是何时被发现暴毙?” 冬雪几乎不带分毫停顿的回答:“酉时,那时奴婢正要伺候主子用膳,一进门……便见主子……” 她掩面而泣,哭的好不伤心。
她哭,上官昭容却笑了,而且笑的分外笃定:“也就是说,在发现陈嫔死去的那个时候,整个殿内只有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