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邪血控制死人,阴血沸腾跳进池入鲛人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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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罚他演狗。

     男人不敢有异议,甚至当他心甘情愿、叼着鱼桶置到小尤物的脚边来时,还当真如狗一般乖服地侧过脸、讨好地贴在主人光裸的脚背上,不出意外,遭了主人狠狠一踢。

     “给我滚开!”小尤物皱着眉,居高临下、投下鄙夷的目光,“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昨日若不是本祭司出手,就凭你们这几只三脚猫,能抓得住他么!”他目色凌厉,朝不远处、浮在池面上的鲛人重重一指,随后又收了怒容,转而勾着唇冷笑,目色里尽是掩不住的得意。

     鲛人已从最初的昏迷中苏醒,虽然依旧浑身无力,但口中洇血的状况已愈。

     那根深入舌苔中去的骇人长钉,已然消失了有形的踪影,化作了无形的咒笼,束缚着鲛人从今往后的一举一动。

    透骨钉曾在小尤物的元阴之血中浸泡过,只有他一人催动的咒言,才能将隐匿中的魂钉重新唤醒。

     这个五丈见方的水池,是小尤物早已命村人挖掘好、只待囚他进来的牢笼。

    池中水色澄澈,还弥散着元阴之血的丝丝甘甜。

    小尤物在“出征”前,曾经割破手指、蹲在池边,一边任浓浓血水滴滴垂落,一边将邪肆的冷笑,倒映在淡红的涟漪圈。

     有了血水与魂钉的共鸣镇压,鲛人力气再大,也如软泥无法脱离地面,他亦是跃不出这囚池半步。

    可他为何要逃呢?他喜欢这个味道还来不及。

     他摆了摆尾巴,悠闲地靠到池边,长臂一伸,侧伏着半趴在池沿。

    银丝如澡,漂散在映着熊熊炬火的池面,好似慵懒悠长的流年。

    他半睁半眯着眼,不经意地观看那边人与“狗”的表演,如紫晶石般耀眼的长眸里,含着让人看不透彻的笑意。

     小尤物见鲛人醒了,正意味不明地望着自己。

    那双眼睛里,居然没有想象中的绝望软弱,也没有沦为阶下囚的哀戚。

     他觉得很有趣,驯服池子里的那一条鱼,可远比教训趴在他脚下、只会诚惶诚恐、眼巴巴望他的哈巴狗,要有意思得多了。

    于是大祭司站起来,亲自拎着鱼桶,曳着一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