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夹着跳蛋在台上端庄发言的女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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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恋尸癖的繁法医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他把振动调到了最大档,逼里面的嗡嗡声霎时就大了起来。

     隔得最近的第一排已经有目光疑惑地向她看过来了。

     可她站在台上灯光辉映之处,完全看不到台下该死的繁鹤骞坐在哪里。

     混蛋。

    回去看她怎么收拾他。

     台上的女记者微微夹着双腿,有些拘束。

    不太肯轻易大幅度走动。

     第一排正中央的领导格外认真地聆听她的现场转述,手中的笔时不时地在草稿纸上停留作下记录。

     最后一排的记者中有个叁十多岁的男记者,全程将镜头对准了台上的焦点。

     在他的镜头里,台上的云出岫时而端庄优雅地微笑,时而严肃正经地发言,时而…眼波流转地向他望来。

     他翻着刚刚捕捉到的镜头。

    台上的女记者双目含情,面颊羞红,就那么随意地站在舞台中央,就是一幅美人欲语含情的画面。

     他的小徒弟…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此刻他很想把在场所有男性的眼珠子都挖下来。

     梁嘉镕紧张地盯着岫岫双腿之间,她看上去很拘束,在台上有些胆怯放不开。

    这时突然膝盖微微弯曲,云出岫调整过来后又很快立正站好,保持微笑。

     刚刚繁鹤骞玩脱了,她腿软得太显眼。

     观众席操控罪恶源泉的某人转头冲他一眨眼,梁嘉镕狠狠地瞪回去。

     这个憨批!他既愤怒又无奈。

     一整场发言下来她的腿软得过分厉害。

    花穴湿了一大片,内裤黏黏地粘在逼口很是不舒服。

     在满堂掌声雷动之下,她赶紧谢幕,仓惶地一路小跑去卫生间。

     “妈的繁鹤骞,死变态!混蛋!” 她一边脱下内裤,一边骂着某个狗男人。

    内裤底下湿的都能拧出水来。

    碍于等会儿还要颁奖,她只好脱下来,挂空裆跑到洗手台去冲干净上面的黏液。

     短裙下面没有了内裤的遮挡,一根小小的粉色线头从逼口露出头来。

    双腿之间凉飕飕的,异常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