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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啄着他的唇瓣,亲得他喘不过气。

     方桥感觉到江明御越来越躁动,再次提醒道:“回家吧。

    ” 江明御的手捉弄似的到处点火,“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alpha的易感期很长,有时候忘情没完没了,正是因为知道,方桥才迫切地想离开这里----即使只是一层透明的遮羞布,他也想要自欺欺人地盖在身上。

     他求饶般看着alpha,“回去后,怎么样都可以。

    ” 江明御声线更低,意味深长低问:“真的都可以?” 那么窄的腔道,omega真的不会反抗吗? 方桥几次干咽,“嗯,都可以。

    ” 车子在夜色里迅疾地行驶着,江明御的易感期只是隐有症兆,又有omega淡淡的茉莉香相伴,意识仍算清明。

     两人甚至等不到进卧室,一关起门就像两块磁铁般牢牢地贴在一起。

     在无外人的家里,他们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找寻最原始的冲动,alpha彻底地放纵。

     方桥说到做到,被江明御放倒在桌面上也没有说什么。

     他其实不太喜欢在明亮的光线里做这种事,更别说在客厅,但江明御似乎特别热衷如此,在他拿手遮住眼睛时命令道:“不准不看我。

    ” 方桥只好颤抖地睁开眼。

     顶头的alpha双眸微红,唇峰紧抿,俊美得惊心动魄,深不见底的黑墨瞳孔倒映着一个满面通红的方桥,他将omega潮红的脸,微蹙的眉,半张的唇,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收纳眼底。

     omega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由他赋予。

     方桥半是赧然半是难堪地与alpha对视。

     说是狂风骤雨也不为过。

     屋里到处都留下了痕迹。

     江明御是不会余尊降贵去收拾的,方桥也累得无力动弹,不敢想象明天保洁过来表情得有多精彩。

    此类情况多发,但方桥还是觉得难为情。

     凌晨三点多,才彻底静了下来。

     江明御搂着半睡不醒的omega,拨弄着水润的下唇,兀自回忆着在俱乐部时方桥与人对峙的画面。

     容昀一进包间就有人上楼通知江明御。

     他当时站在门口看着,动怒的方桥是那么的有血有肉,如果不是有人对方桥动手,他绝舍不得打破难得的画面。

     江明御憋了一个晚上,终是趁方桥不太清醒的时候,问出了埋在心底多时的疑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无论他做什么,方桥都好脾气纵容他。

     他们的开局并不美好,但如果方桥敢说是因为钱,江明御今晚绝对不会让omega再睡一分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