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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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ghthenarrowgateforthe gateiswideandtheroadiseasythatleadsto destruction,andtherearemanywhotakeit.Forthe gateisnarrowandtheroadishardthatleadstolife, andtherearefewwhofindit.Matthew7-13,14 他低头,看着脚下,为什么执着于找到这条路,明知它指引的地方非常阴暗,狭长,完全容不下第叁个人。

     积沉许久的雨水骤然落下,空旷的教堂里洋溢着嘈杂的雨声,白色地砖上倒映着玫瑰花窗瑰丽的色彩,被雨水荡漾开来。

     “渣男!” “绿茶!” “白莲花!” 陈初憋了一会儿,实在忍无可忍,干脆站在椅子上,对着耶稣像,双手合十,并不虔诚的祈祷陈江和杨丽芬母女倒大霉。

     陈最站在她后面听了一会儿,眉峰渐渐舒展开来。

     他想,他知道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路不可了。

     因为他想要得到陈初,他羡慕她身上那种纯粹的,自由生长的野性,羡慕她敢于挣脱枷锁。

     这些年来,他一直备受关注,身边人用爱和希望为他打造了一副完美的枷锁,于是他被修正,挤压到只剩下一点点自我。

     而陈初被无视,被遗弃,除了自我,她什么也没有。

     他们是两个极端,想要的东西只有彼此。

     “大骗子,陈最!” 陈初用尽力气喊完这句话以后,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温热且潮湿的吐息埋在她颈间。

     青松果的气息裹挟着寒气包裹住她。

     “陈最?” “嗯。

    ” 低沉的鼻音像管风琴的余韵。

     “为什么说我是大骗子?” 因着身高优势,他托住陈初纤细的双臂,轻轻松松的将人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 陈初作势挠他,却被托住后腰,稳稳地搂入了怀中。

     “别乱动。

    ” 陈最用额头轻轻撞她。

     陈初怕摔下去,只好搂住他肩膀,僵持片刻后,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舒了口气,干脆松懈下来,靠在陈最肩上,轻声道:”因为你刚才希望我服软” “嗯对不起。

    ” 陈最并不否认,他习惯了遇到事情先选择最稳妥的处理方式,习惯了按循规蹈矩和压抑自我。

     “那你还来找我,不怕得罪他啊。

    ” 陈初搂着他后颈,恶作剧似的按了下清瘦的颈骨,换来克制的闷哼声。

     陈最侧过脸,余光看见她泛红的眼尾,想起刚才阻拦她时,红着眼流泪的无助模样,心脏再次泛起酸痛。

     “对不起。

    “ 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