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不是你的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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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重重地跌在床上。

     恩泽帮钟遇把被子严严实实地捂好,抬头一看,钟遇竟真的睡了过去,只是眉头紧蹙,双手紧紧地攥在被子里,睡得并不安稳。

    恩泽喟叹,试了试钟遇的额头,至少目前来看没有发热。

    算一算,从昨晚看到他与人性事到今天顶着满脸伤痕敲门,泡水后的焦急等待,再到现在,经历了太多身心俱疲的事,确实该好好睡一觉。

     钟遇沉睡过去,恩泽却不敢轻易入眠。

    就像恩泽预料的那样,在精神和肉体双重刺激下,钟遇在后半夜发起了高烧。

    家里没有现成的退烧药,这种地方也没有深夜营业的药房,恩泽只能爬起来用酒精帮钟遇一遍遍地擦拭降温。

    钟遇身上带伤,再加上常年积累下的斑驳旧痕,令恩泽动作不由得轻柔小心。

     幸得钟遇身体结实,早晨醒来的时候已经退烧,伺候了一夜的恩泽倒是比钟遇更像病人。

     “早安。

    ” 恩泽揉了揉沉重的眼皮,跟钟遇打招呼。

     “...早。

    ” 张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几乎失声,钟遇才反应过来身体上的不适。

     恩泽帮钟遇倒了杯热水,伸个懒腰,起身准备早饭。

     “谢谢。

    ” 钟遇将一杯水灌下,嗓子的火辣感才稍稍褪去。

     作为一名不善厨艺的独居者,恩泽能做的东西少的可怜,最终摆到钟遇面前的是一碗稠成浆糊的米粥、袋装的咸菜和半生不熟的鸡蛋。

     “鸡蛋可能火候不够,你先将就一下兑点热水把粥喝了吧。

    ” 钟遇没有动,只是盯着恩泽。

     “你昨天说...他不会再出来。

    ” “不用担心。

    作为黑道的干部手里多少会有人命。

    不被查则已,一旦被盯住,不仅头目不会保他,说不定还会多背几个黑锅,这就是弃车保帅。

    房间里的物品已经被收集取证...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