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能渗透的理智防线本来就没多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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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伽黎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柔和,眉间的纹路消失,肩膀下垂,姿势放松了。

    “哦,宝贝,”他说着,双手珍爱地捧住她的脸。

    他的掌心冰凉,但却让她从内心温暖了起来。

     她靠在他的手上,发出安静的喉音,被他的抚摸所抚慰。

    即使,即使他真的和别人过夜,最终他也会回到她身边。

    这就是亚历珊德拉如何与自己体内的…魔鬼共处的。

    知道她不能拥有他。

    但他总会回家。

     “我的女孩……”扎伽黎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痛苦,好像她的质疑是很愚蠢的。

    这缓解了她紧张的神经。

     “你知道我爱你。

    最爱的就是你。

    ”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她也叹了口气,用鼻子蹭着他的手掌,然后仰起脸来看他:“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下巴,他的目光一寸寸滑过她的脸。

    “我漂亮的女孩。

    我爱你胜过一切。

    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我……”他的声音逐渐减弱,但他的手指仍在移动,轻拂她的颧骨,掠过她的眼睛下方,绕过她的耳朵。

     当他触碰她的耳后时她会敏感地颤抖,小腹紧缩,但她只是让眼睛轻颤着落在扎迦黎的身上。

    他看起来很放松,就像他和她在一起时她总是感觉到的那样。

    她顶天立地的父亲。

     扎迦黎的触碰开始缓慢,但持续着,再次掠过她的耳廓。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轻微地蠕动。

    他的眉间出现细纹,当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时,他就会这样,即使没有以最快的速度把细节联系到一起,但他永远都能发现真相。

    于是他的手指又动了,慢慢地沿着她的耳垂拖到下巴上,这一次亚历珊德拉再也无法抑制住她小声、颤抖的呜咽:她在他身边总是太自在、太敞开了,甚至不能更好地隐藏自己的反应。

     扎迦黎似乎也不介意,除了他停下动作、微微歪着头:“你这里很敏感吗?”他问,好像正在弄清楚什么秘密,亚历珊德拉因为他声音和吐字方式中平静的兴趣而感到自己的阴部紧绷。

    如果这是来自其他人,她会认为这是调情,一个邀请。

     “有一点……”她咕哝着,扎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