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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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着呼吸用舌尖暴力舔吸时,没被控住的另一只手奋力推诿他前胸。

     姜宁昱难耐的合上眼,终是松口离开她。

     知晓被他一番神操作吓的七魂少了六魄,直到他慢慢移开身体,仍是双眸呆滞,惊魂未定。

     “味道不错。

    ” 少年暧昧的舔唇,黑沉的眸底闪烁几分她看不懂的深意。

     “淫荡的小兔子果然受不了这种...” 知晓没听懂,神色恍惚的眨两下眼。

     他唇角勾起邪恶的笑,“越禁忌,越刺激。

    ” —————— 北岛市的深秋,今年来的格外早。

     连着下了几日大雨,温度低至几度,街道两旁光秃的枯树伫立在寒风中,地面盘旋着一圈圈金黄的枯叶,似小型龙卷风迅速旋转漂移,在空中荡了一圈,最后落在湿漉漉的水洼中,了结余生。

     自那天小叔离家后,他已经一个月没回来了。

     老太太是日日念时时怨,但又对这个放荡不羁的小儿子一点法子都没有,好几次别扭的让知晓给他去个电话,质问他到底还要不要这个家? 弱懦的知晓不敢打。

     现在任何细微的联系,都是对她决心的变态考验。

     她太了解自己的软肋了,尽管嘴上坚定如磐石,说不好一听见他的声音,亦或是见到他的脸,在坚硬的信心都会在顷刻间化作一汪春水。

     或许现在这样,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距离。

     周末放假,知晓早起陪姜老太太晨练。

     今天是入秋来最冷的一天,知晓关上窗户,转身在衣柜里翻出白衬衣加黄色毛绒背心,浅栗色长发扎起束成高马尾,一走一荡,满屏清纯学生气。

     老人家几年前做了心脏手术,医生叮嘱切勿情绪激动,就连日常锻炼都最好身侧有人陪伴。

     吃早餐时,多了个奇怪的人。

     平日不到午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