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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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需要确认下她男友的年纪,但,那不是我的学生,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

     我端起桌上的果汁,磨搓杯壁,斜靠在窗边,楼下少女低头走进林荫道内,眺望天际,天边黑色的痕迹如墨般慢慢扩散到整片天空,同我枯坏腐败的内里。

     不由哼笑,我这恶劣而腥臭的灵魂竟然开始想要引诱自己的学生吗。

     将果汁喝下,我打开台灯坐到桌前开始备课。

     深渊底下,还是自己独自腐坏吧。

     第二天我找到宋娟父亲的号码,打过去,对方声音里是带着卑微与小心,提及宋娟高考后的打算,他吞吞吐吐,讪笑两声,将电话递给一位妇女,显然是宋娟母亲,宋娟母亲说话要利索些,道了家里的难处,宋娟父亲去年年初在工地摔断了腿,如今行走都困难,全家老小现在靠她母亲挣点微薄的生活费,她弟弟马上也要上高中。

     宋娟母亲长吁短叹,说她们也是没办法,对不住宋娟,但没法子,她们抚不起两个大学生。

     挂断电话,我揉着太阳穴。

     若是以往,我只需家访劝下家长,告知学生的成绩,给他们分析学生继续读书对自己对家庭的好处,如果结果不尽人意,这件事再报到校方。

    我只是一个拿钱教书的老师,无需做到多高的地步。

     宋娟家里的情况,我不用家访也知道劝说是没用的,或许她家还需要她打工供她弟上大学。

     叹口气,我现在无法对宋娟的事公事公办。

     谁让我昨天鬼迷心窍对这名学生做了些非常规的行为呢。

     或许是愧疚,也或许有其他理由,我要帮她。

     仰到在床上,心情烦闷,净给自己找事。

     如果我会抽烟,我应该抽几根缓解烦躁。

     * 周日晚上,高三生会上晚自习,我洗漱好去学校,从楼下就能听到我们班嘈杂的声响,整层楼最突出的就是几个常找我问题的学生的笑声,转过楼梯口,声音肉耳可闻地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