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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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的妹妹,传闻此人已攀神境。

    这一轮回的帝君,名泽,是云和晴的父亲,也只有作为子女的这两人,才能一窥白泽的面容。

     对于嗔、锦、玉阶的云云众人,往上的每一阶层往往都只有一人,而这云和晴阶也一般都是帝君阶的子女或者说是有亲缘关系的人。

    而人们所不知道的是,这天空城自诞生以来,便只有一个帝君,那便是白泽。

    至于为什么身为女儿的白岚会是晴阶,男儿身的白影会是云阶,这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仅仅是因为白泽帝君更喜欢白影也未可知。

     半章分隔线―――――――――――――――――――――― “不日城中会现一名红衣女子,此人周身之气息与我城中截然不同,恐生祸端,不可久留。

    ”玉级的一名守卫者向白影汇报着城中的情况,而作为听者,他显然不合格。

    只见他侧过脸,伸手抚着一旁雪白的剑穗,眼睛盯得仿佛出了神,半晌才缓缓说道:“无妨,毋需刻意盯着,你且忙去吧。

    ”然后便是那张透着亲切的笑脸,这个笑容就像固定模板一样,和往日里毫无差别。

     最后他又像是忽地想起点儿什么,说了句:“只不过是带来些别的色彩,鲜红的血液一样的色彩而已。

    ”然后,他就悠悠然自己走了,留下还在愣神的白枢。

     作为守护者,他没有质问的权利,玉级没有义务询问上阶的做法及理由,而且打心底里,对于上阶的话,无论是怎样的,就算甚至会对天空城的存在造成威胁,玉级也不会多说一句,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本职工作。

    他们奉行的原则从来都是,绝不干涉,也绝不怠职。

     这个制度的矛盾,也就由此而生。

    就算是矛盾,也没人会提出来反对,而且他白枢也只是众多玉阶中的一个,没什么起眼的地方,顶多就是有个整天闹腾的兄长――白幽。

    总是让他头疼不已,明明是兄长,可白日里净干一些不靠谱的事儿,每每都要白枢出面去给他收拾烂摊子。

    而白幽自己还不知道哪儿来的脸皮,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过不了几天就又去惹事儿,着实是为白枢在玉阶其他人面前的谈资贡献了好大一部分。

    就拿他自己的话来说“谁让我摊上这样一个兄长呢”,也就平时被其他人人笑笑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理所当然地,白枢回到自己的岗位,没有询问过多的事。

     对于城中人来说,貌似没有什么能给他们带来稍多一点的担心或是牵挂,换个简单的说法,城人就像完全生活在自己的圈子一般,甚至是对生命的担忧,也未见丝毫,毕竟有那么些尽职尽责的玉阶守卫呢。

    虽然平时都未见到影子,但还用不着自己来担心这座城的安危,至于人身安全,就更用不着担心了,用固若金汤或者铜墙铁壁来形容城里的安保都不为过,所以各人自管各家事。

     而这一切,就是这个看似是天堂的城堡所潜藏的,让人无法抵抗的,宿命一般缠绕着这座城的轮回原则。

     天空城,一个拥有如此制度的城域,换一种说法,是一个国度,因为在这里,城民们不受任何约束。

    在这个国度,各个阶层的职权范围明确,因此,各阶层人的住所也是泾渭分明。

     城的西南角,是帝都瓴,一向是空空荡荡,但却是无人敢轻易踏足;最南边,是云的住所――玉清殿,向来是最多人踏足的地方,毕竟城中事事都归他所管;西边,乃晴的住所――九霄阁,天空城中最为神秘的所在,在普通人眼中其神秘度甚至超过帝都瓴。

     东边,就是玉的活动之处――乾元楼,是这座城中最高的建筑物,类似于支柱一般,支撑着这座浮空的天空城,虽说是集聚地,但玉阶们可是无处不在的;而这嗔,就是底层人士,他们住在城中心,五菱台。

    最中心,也就是最安全的所在,这也侧面昭示了嗔这一阶层的弱小;在五菱台的外围,围着一圈的,就是间云院,属于锦的职责范围。

     这样的建筑分布,实际就是力量大小的显示,谁需要被保护,谁又是在权利顶端,只要身处在相应的地段,就能清楚地感觉到。

     天空城中的民众,都不受凡世命运的束缚,他们的寿命,都是根据他们的职能所决定的,有多大的职责,相应的,此人的生命值就会呈现出多长的寿命,以此来保证天空城的各项事务能持续进行,而不至于被个人的生死所阻断。

     而这毫无悬念的生来或者死去,对于长期生活在这里的城民来说,就像是一把没有钥匙的锁,将人的欲望,尽数封印,只留下那没有目的的情绪,和每日相同且枯燥的工作任务。

    也许这样的局面持续的太久了,大家的心里都在渴望着什么,却又不知到底应该渴望什么。

     城中的神秘之所――九霄阁。

    如若没有晴的诏令,不论什么人,就算是云,甚至是帝君,都进不去九霄阁,这也使得此处成了城中人最陌生的地方,连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