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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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脊背,待人咳声渐轻后便托着他的臀部就着连结的姿势将人抱起,往内殿床榻走去。

     忽然离了桌子,刘玳双腿只能环在李玄烈腰间作支撑,撑开的花穴随着步伐一颠被性器顶得更深。

    刘玳咬着牙,问他:“你又要做什么?” “去床上,免得你又受凉。

    ” 床榻柔软,李玄烈将人轻轻放在上面,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过去,蛰伏的性器又开始了操干。

    肉棒抽出了大半仅埋个龟头在里头,下一刻便猛然整根没入,狠狠撞在宫口顶开了子宫,像是要贯穿刘玳下身一般。

     刘玳失声尖叫,酸麻的胀痛感从小腹向四肢蔓延,诡异的快感冒出了芽,像悄悄生长在腐烂根茎旁的泥土里,经过一夜春雨滋润后突然野蛮生长,爬遍了全身。

     比被迫承欢更可耻的是,他也硬了。

     长于花穴前的玉茎在被男人疯狂的操干中渐渐抬起了头,刘玳难以置信,指甲陷入李玄烈的肩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人沉沦欲海的舒爽神情。

     越写越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前面写的全忘光光了?? 第一章22 不来了 “怎么了?”李玄烈问道。

     肩头被深深陷入的指甲掐出了血珠,这点疼于他算不了什么,怕的只是身下人真操得疼了。

     刘玳转过了脑袋,被操硬了这话当然说不出口。

    他身下那物长得好看秀气,白嫩透粉的颜色像是玉做的,与搅在花穴里进出的粗黑丑物截然相反,可现在却因为这丑东西而翘起了头。

     俯身挺动腰杆的时候小腹上忽然抵着个硬物,李玄烈低头看了一眼,当即心下了然。

    他抓着刘玳被膝盖顶开的长腿,又往花穴里头重重一撞,撞得嫩肉被挤开,又溢出了淫水。

     “硬了?”说的是问句,答案却已明了。

     “……”刘玳不愿拿正眼瞧他,抿着唇不做声,皱起的眉头上攒着一股子浓重的郁闷气息。

     李玄烈嘴角忍不住上扬,握住了那根略显小巧的玉茎撸动几下。

    “舒服吗?”说归说,他又坏心地顶了一下。

     呻吟止不住地泄出,纤长的手指攥紧被面,尾羽般上翘的眼角蕴着一抹红,少有的秾丽色彩里平涌而出无垢清绝,端着一副不可亵玩之态,反而更令人想玷污上别的颜色。

     胡作非为的性器消停了下来,楔子似的钉在肉穴中撑得紧密无缝。

    李玄烈找到了比操穴更有趣的事替刘玳手淫。

     这活他从未给别人干过,但做起来依旧得心应手。

    从前在军中,边疆苦寒之地哪会有女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疏解欲望的唯一方法只能是手淫。

     做的多了,自然也就熟练。

     手心薄茧擦过磨出异样快感,握住的玉茎又硬胀了几分,刘玳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