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中

关灯
“易沅。

    ”凝迟低声唤他。

     易沅欲念正狂,忽地听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主的声音,手上动作一僵,霎时倾泄而出,双腿乱颠,骨软筋酥。

     听见开门声,他忙不迭地蜷作一团,欲掩盖身下点点精斑。

     来人见状,心中暗笑。

    床上人遍体通红,宛若色泽鲜美的熟虾,什么诉说衷肠的事就暂且抛之脑后,及时行乐才是正事。

     暮色渐起,凝迟燃起红烛。

    朦胧的烛火在黑暗中弥漫开来,给气氛平添了几分暧昧。

     凝迟轻解罗裳,伏于他背上,却再无其他动作。

     肌肤相接,冷热交融,易沅血液滚烫如炬,皮肤似要皲裂开来般异常僵硬,焦灼的渴望得到触碰,他暗中挺腰,布满银液的阴茎来回摩蹭凉席,染上一道白浊。

     “妻……妻主,”他腰上动作相比熊熊欲火不过是徒劳无益,“你……你摸摸我。

    ” 凝迟依旧不为所动,盯着他红欲滴血的耳朵和后颈,柔声问道:“摸你哪里?” “摸……”凝迟语出惊人,声音虽轻,却如平地一声雷,震的易沅浑身一颤,小声嚅嗫道,“摸我的乳首……和阴茎……”声音越说越低,语毕,他蜷起掌心,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她对易沅的回答和反应甚是满意,一手揉捏乳首,一手撸动阴茎,良久他便又浑身颤抖着泄了一发,阳具从后庭挤出,淫水淋漓,倾泄一席,随后他伏在床上大口呼吸,无心再去理会口中流出的诞水。

     凝迟后仰坐在床上,将他后庭外翻,春水泛滥的模样尽收眼底,道:“你以若是想做了,明说便是,若憋坏了身子可不值。

    ” 易沅当前昏昏沉沉,哪里听得到她在说什么,小声应了一句,就倒头入梦了。

     欢愉过后应是柔情蜜意,两人依偎在床,酣然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