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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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他打开一看,上面详细的写着这几件器物的使用方法,想来是妻主写给他的。

     他一怔住,既然妻主早就料到他会使用这些淫具,不如合了妻主的意。

     如此想来,他将那瓶中黏液倒入手中,一面回忆与妻主那夜缠绵的场景,一面一指伸入后庭中。

    可他的动作十分笨拙,手指在后庭内搅动半天,未觉一丝快意就罢了,每每刮过敏感之处,还感到发麻钻心的痒意。

     易沅忽地万分想念妻主,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她触过,每一处敏感点她都心知肚明,他的这具身子,妻主怕是比自己还要更清楚。

     又想到妻主这几天都没有与他亲热,身体更是空虚,后庭深处也越发瘙痒了起来,奇痒难忍,手上功夫不禁快了几分。

    曲指触及一处,他惊呼出声,脚趾猛然蜷缩。

     他暗自一喜,肆意朝那处进攻,不过片刻便发觉快意阵阵袭来,阴茎缓缓挺立。

     易沅拿起缅铃,将红绳系在阴茎根部,缅铃遇热振动,酥麻之感猛地从下体冲至全身,震的他浑身发颤,双腿绞紧。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将那名为角先生的阴茎状淫器润湿,对着自己的后庭缓慢推进。

    待淫器整根没入穴口中,他放慢呼吸,以便适应体中异物。

     蠕动肠道毫无隔阂的包裹阳具,随呼吸一张一合,被挤出的黏液顺着大腿流下,几滴滴落在身下凉席上。

     片刻之后,易沅手持淫器,在穴口处不断抽送了起来,随着时间暗暗加大幅度,尽量让淫器顶到自己的要害,滋滋水声和呻吟声相交织,钻入耳中,羞的他蜷缩在床,抿紧嘴唇压抑声音。

     凝迟打猎归来,听闻屋中呻吟连连,便知屋中人在做何事,取下头上一钗戳开纸窗,窥视其中,只见俊俏郎君正双腿高抬,握着淫器往难耐之处肆意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