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能渗透的理智防线本来就没多牢靠

关灯
看着他,泪水刺痛,兴奋而不知所措,但当他起身时,她突然非常害怕他眼中看到的是别人而不是亚历珊德拉。

    “漂亮宝贝,”他咕哝着,“把我搞得一团糟……这样的嘴唇,天啊,如果用它裹住我的——” 他被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声音让两人都惊呆了。

    感觉就像被抓了个正着,肾上腺素瞬间全部消失,她不知道扎迦黎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仍然轻轻喘着气,用那暗沉的目光看着她,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去拿手机,亚历珊德拉也把手从他的衬衫里收回来,盯着手机,两个人都很安静。

     “基恩?”他接起电话招呼着。

    他的声音仍然很粗哑,就像他之前和她说话时一样。

    现在听到它会仍让她颤抖,那种音色像海风似的又一次冲刷过她的皮肤。

     “是啊,我到家了。

    不,没有……睡着了——你朋友人很好,是的,再次出门感觉很好……现在?”他说,这一次转过身去,双臂抱起交叉,亚历珊德拉坐回脚跟上,仍然试图喘口气。

     “是的,不,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好吧,就……让我慢慢来……”扎迦黎向走廊走去,她在他走的时候故意盯着相反的方向,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直到他“咔哒”关上门,再也听不见了。

     亚历珊德拉颤抖地叹了口气。

    她的嘴唇仍然刺麻,大腿之间泛滥成灾,阴户令人无法忍受地空虚。

    她知道到自己对扎迦黎的感情是……不正常的,而他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一直在父亲身份框架内行事,从来没有过其他任何…..那种迹象。

    这不容于世的性欲只是她个人的问题,他从来没有故意……从来没有……他喝醉了,她告诉自己。

    他不是清醒的,不是故意的。

     【‘‘漂亮的小嘴’’恶魔呢喃着诱惑】 她摸上湿漉漉的嘴唇,又触电似的收回手。

     她他妈的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