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掠夺与占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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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敲门了,一脚把门踢开就要进来。

     女孩儿正扶着浴缸艰难的站起来,浴袍带子散开了,左边袖袍全部滑落下去,圆润的肩头和奶白色的一团丰腴尽数暴露在灯光下,右边的小兔子也快要从衣领中蹦出来。

     靳野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雪白的肩,丰润的乳,还有半只摔得红肿的小屁股。

     姜薏对上他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羞囧的恨不能钻地缝,愈发的手忙脚乱起来。

     两只手忙去拢衣襟,却忘了摔疼的屁股还用不上力,衣襟没拢住,整个人又要往地上跌。

     靳野眼疾手快,大步跨过来,长臂拢住女孩儿的腰肢,扣着人往上提。

     浴袍彻底散了,掉在地上。

    女孩儿被只在腰间堪堪围一条浴巾的男人打横抱在怀里。

     她,而哥哥赤着上身。

     “哥哥…”姜薏简直羞的要哭,伸着雪白的藕臂就要去捂男人的眼睛,却因着这往前探的动作,一对饱胀白嫩的乳直接赤裸地贴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

     男人上身劲瘦精壮,八块腹肌壁垒分明的整齐排列着,肌肉正因兴奋充血而微微隆起。

     他很硬,怀里这个很软。

     他高大精瘦,怀里这个纤细玲珑。

     他的肤色是浅浅的小麦色,怀里这个是通身泛着粉意的奶娃娃。

     这样强烈的视觉反差能激发出男人最原始的情欲与兽性。

     靳野觉得自己血液里的暴力因子正在沸腾狂欢,这是雄性对雌性最赤裸直白的占有与掠夺的本能。

     她天生就该属于他。

     不能急,她会怕,慢慢来,温柔地,耐心地。

     克制,再克制,压抑,再压抑,继续伪装下去。

     “薏薏,你这样我看不见路。

    ”靳野嗓音低哑的开口,装作没力气了似的,把怀里的娇躯往上颠了颠。

     白嫩丰腴的乳肉摩擦着肌肉紧绷的胸膛,敏感的小乳头受到刺激慢慢翘起来,复又被男人温热紧实的胸肌压扁,凹进绵软的乳肉里,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啊啊啊卡在了关键的地方…设想了很久接下来会怎么样,但还是不够满意。

     还是想再琢磨一下,希望能写出想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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