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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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一低头,就看见谢舒音冲他眨了眨眼睛。

     见他没有反应,她又探出舌尖舔了他一口,比羽毛扫过时更轻更痒。

     严宥终于反应过来,一下子撤了手,颤声道:“你干什么!” 在谢舒音眼里,严宥这个被侵犯后恼羞成怒的态度倒是颇有趣味。

    她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用舌将那两瓣染得红润润的,“我在帮你治病。

    ” “你……说什么?” “还要试试吗?” 谢舒音用双臂勾住他的颈项,脑袋靠过来。

    这样近的距离,一想到他的吐息会即刻被她吞咽下去,严宥喉间发烫,涩声抗拒:“不……” “眼睛不一定可靠,试一试别的地方吧。

    ” 谢舒音敲敲脑壳,总觉得今晚可能还是多喝了那么几口,脑仁涨得发疼,连视线也模糊了。

    好不容易找到严宥的嘴唇,他又正紧紧抿着,只露出道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缝,真叫人扫兴。

     “大律师,千万要记得我呀。

    ” 她将自己的唇压了上去。

     入口是凉而薄的两片唇,齿关紧紧互相啮合着,她将小舌探进去扫了一下,男人浑身战栗,喉间溢出声几不可闻的低吟。

     他还是不肯松口。

    谢舒音做好了跟他打持久战的准备,用了些力气吮吸他的下唇,舌尖退出来,沿着唇线慢悠悠来回勾画。

     手指向上攀,一点点挪至领口,领带一松。

    尚未抽落之际,她的手腕就被人抢先扼住,死死固定在他的腿上,似要她再不能轻举妄动。

     谢舒音轻笑一声,纤指贴着他大腿内侧隐晦地摩挲,严宥倒吸一口凉气,鼻息不稳时已被她趁机钻了进来,小舌湿滑甜润,勾卷着他,用彼此的器官一同起舞。

     酒与桂花的芳香酿在唇齿之间。

     严宥呼吸急促,舌尖交缠让他体会到了如溺毙一般的窒息感。

    衣物的摩擦声似远似近,谢舒音从副驾跨了过来,伏坐在他身上,顺势将舌更深地滑入他口中。

     “唔……” “是不是……好像能记住一点了?” 欲望潜藏在逼仄的空间内,像是随时要撕开彼此的领口,袭上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