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 8497; 8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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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遭大劫,现下看来,身体的劫还没渡过,心上的难更添了一重。

     身劫心劫,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一败涂地,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真真教人伤透脑子。

     窗外月光皎洁,万家灯散,只有更夫还提着灯笼和铜锣像蚂蚁似的在大街小巷游移。

     而萧燕支的心却在这黑夜中,一同随着汗珠亘久地陷落在冷徽烟的身上。

     沉Y片刻,萧燕支将冷徽烟的左腿移到自己的左手臂,并拢她的双腿扛在左肩,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蜜穴更加紧窒,巨物因而被裹得有些痛,同时酸爽加倍,萧燕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喘息乱了,声音也大了几分。

     挺着腰腹不停地掠夺,阴囊如惊涛拍岸没有分寸地拍打着她的臀部,若是此时有光,就能发现冷徽烟的臀部已经被拍打至红。

     她的身体慢慢地经历着变化。

     萧燕支侧颈细吻着她光洁无毛的小腿,细吻过后,轻轻地咬,咬透审温存地舔舐。

     大手放在她T上揉捏,胯部不断地奋力挺进,硕大的龟头刮擦着她内壁上的褶皱,无言的快感自发顶传送到脚趾尖,萧燕支的喉结滚了又滚。

     她的媚x仿佛贪吃冰糖葫芦的孩子,每每在抽出之时挤上来狠狠包裹住他,似挽似留。

    硕大的阳物强硬地挤进紧致细窄的花穴,直刺宫口,把宫口凿出了一道口。

     灼热的呼吸凌乱地散在她的腿上,全然湿透的甬道过于比仄,他强咬牙根坚持着,巨物不留余地将她撑开,撑满,势如破竹地操弄着她,狼C百余下,原就粗胀的事物陡地长大一圈,将她x壁上紧皱的沟壑撑平,犹如一匹光滑的丝绸般,湿软的媚肉连绵不断地噬咬着他的坚硬的孽根, 萧燕支只觉得心魂震荡,三魂丢了七魄,尾脊骨几乎酥麻。

     两人俱是大汗淋淋,发丝散乱,凌乱地沾湿在颈脖、肩背和胸前,一个迷魅,一个狂野。

     提着缨枪直捣花心,媾进宫口,连c百下,刺激强烈的射意势不可挡,粗长的肉刃破开宫门,带着千军万马奔腾而入,最后,萧燕支咬着她的乳头将滚烫的稠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漫漫长夜,尚未过半,情欢未尽。

     ps:好想上推,我们来个约定,珠珠满两百我连续加更两天,往后都是,满百就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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